A Very Long Engagement

情人節呢。等待開始不那麼漫長,
它被Cathérine & Jung 的言語淹沒,
夾雜Mimi的一通電話,
淹沒後帶給我們一點慌張,
期待,惶恐,十九歲,熟悉的法文,晃動,情人節?

三年前的差不多這個時候,
也是Cathérine & Jung,我們倆一起被的節奏色調淹沒。


我的記憶被兩個禮拜前啃完的原著拖著走,
思緒被腦袋裡就有的情結干擾,
(謎之聲一直說著:硬餅乾、MMM、小霸王…)
但就像是綠色的一樣,我喜歡它的黃色,
馬涅克的酒窩,悲傷的低音喇叭,
生不帶來死不帶去,石子路,MMM,信天翁,
瑪蒂德玩的數到幾馬涅克就會怎樣的遊戲,
俯角,仰角,濾鏡,推移,節奏感,同樣的才氣橫秋。

1909年6月,瑪蒂德9歲,馬涅克10歲。「妳走路會不會痛?」
她很固執的相信自己的直覺,就像抓住了那條細細的線,
當線的某處斷了,她又把它接起來,她永不氣餒。
再說,瑪蒂德生性樂觀,她告訴自己,
如果這條線不能把她帶回情人的身邊,那就算了。
至少,她可以用來上吊。

她吹低音喇叭,因為這種樂器聽起來的聲音最絕望。
一連串了法文不斷響起,
我可以再次買票進場,我不介意。
而我,沒有到燈塔上面去過。

ps. Got Jung's postcard from Japa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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